越美丽的地方却是越贫穷,山脚下的小村庄,因为穷,男人们都出去打工,村子里只剩下老人孩子和一个个的美丽少妇。
村中有个小大夫叫秦誉,年纪轻轻,偏偏又出脱的玉树临风,一表人才,在十里八乡,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。
如此一来,他就如同一坨新鲜的牛粪,有无数的鲜花都想在他这坨牛粪上,吸收营养。
不过话说回来生理需求是人类五大基本需求之一,不容忽视,不容禁锢,名人有言: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
秦誉原本不是桃树坪人。
十二年前,秦誉的老家遭了水灾,父亲为救秦誉娘俩而葬身波涛,母亲领着六岁的秦誉沿街乞讨辗转,经过桃树坪的时候,她母亲突发急病躺在村中。
当时的桃树坪人,不但不出手施援,反而借口疫病会传染,于是把秦誉娘俩轰到了村外半山腰的树林里,任其自生自灭。
秦誉对小时候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,随着年龄的增长,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,他常常阴郁地看着山下的桃树坪村,思量着如何报复这个冷漠的村庄、如何教训村里那些自私的村民,以解自己积郁了十几年的怨气。
其实,桃树坪的人很快便把当年那一对可怜的孤儿寡母忘到后脑勺了,没人知道,清虚这个玉树临风修伟挺拔的小徒弟,便是当年那个伏在母亲身边哀哀而泣的小叫花子。
望着山下峡谷中桃树坪村家家户户窗户里射出的点点灯火,秦誉露出了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,狞笑道:“老子早晚要给你们桃树坪各家各户的王八蛋们换换种。”
…………….
三伏天的晌午时分,当秦誉走进李菊花的卧室时,李菊花已经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等他了。
这是什么造型?秦誉见状不禁笑了起来,“我说嫂子,你怎么摆这么个样子啊?这是摔哪儿了?”
“别提了。”
李菊花伸过一只手,摸着自己的尾椎骨哼哼唧唧道:“早上起来到井边打水,一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墩,尾巴骨被垫了一下,疼得老娘我是站不得,做不得,躺不得,翻个身都痛得呲牙咧嘴一身汗,现在只能这样趴着。”
李菊花已年过三十,家里很是有钱,爱收拾且会保养,伸出来的一只小手白嫩细腻,中指和无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绿宝石戒指,指甲上还涂的红艳艳的。
看见她手上光鲜夺目的戒指,秦誉不禁暗暗骂道:“你男人在城里当黑心包工头,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民工工钱,大把大把的昧良心钱挣回了家,你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显摆、烧包!”
不过,这臭娘们摔得也真不是地方!
秦誉有点儿犯嘀咕,他抿了抿嘴巴,道:“嫂子,你这是尾椎骨摔裂了,要先捏骨,然后再灸烤,可是有一样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怎么,你难道治不了?”李菊花回过头,桃花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。
“治倒是能治,可是你必须脱了裤子,否则……”
“嗨!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?”李菊花满不在乎道:“人家都说,大姑娘家屁股是金的,少妇的屁股是银的,生了娃子是屁股是臭的,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保险措施,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,我都不害怕,你一个小屁孩怕啥?”
说着,她伸出春葱似的的手指在他的小肚子上拍了拍,然后蠕动着身子利索地把自己的绸质睡裤褪到了小腿以下
少不更事的秦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不知不觉间便感到嗓子眼发干,喉头发涩,不由自主“咕噜”一声,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。
屋子内本事静悄悄的,他这一声显得很响,很突兀,
李菊花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秦誉脸上的表情,心里一阵得意:“十七八岁正是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时候,这小屁孩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,这会八成是看傻眼了。”
想到这里,李菊花不由一阵窃喜,于是佯怒问道:“看不出你一个小毛崽子的鬼心眼还挺多,不要跟我说没见过女人屁股啊,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大夫的,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,你不知道趁机看了多少。”
“我哪有……”说话间,秦誉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道:“真的没有!”
“真的没有啊?”李菊花依然是真真假假道:“好好好,没有就没有,嫂子我信你。今天就算嫂子让你开开眼,这总行了吧?”说着,回头斜了他一眼:“你抓紧时间啊,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,让她回来瞅见这个样子也不好。”
李菊花那一眼瞧得秦誉心里痒痒的,他慌里慌张答道:“不过还得脱,隔着东西,手感不准确。”
李菊花放得很开,大不咧咧道:“你是大夫,你说咋整就咋整。”
李菊花嘻嘻笑道:“多大点事儿,你麻烦不麻烦?”说着,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上,轻轻往下一带,引导着他的手,慢慢褪下了一点遮掩。
李菊花见秦誉还在犹豫,不禁娇声挑逗道:“你要觉得占了嫂子的便宜,大不了过一会儿也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,让嫂子帮着检查检查,瞅瞅你的毛长齐了没有?”
秦誉哪里是在犹豫?他是有些有点难以自禁。裆部不由自主硬胀了起来,他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液在呼呼流动的声音。
他想走,却又挪不动脚步,李菊花白鲜鲜的肉仿佛橡皮糖,紧紧粘住了着他的双眼和双脚。
“麻利点啊!”李菊花又一次催促道,完了意犹不足呵呵笑道:“你可以边弄边看。”
秦誉被她说破了心思,脸上有些挂不住,心里更有点恼怒:草你妈,谁稀罕你那破烂玩意儿!
动了怒,心里便不再发虚,于是俯身上去,伸出修长的手指,轻车熟路地替李菊花捏拢起骨来。
尽管他的手法很轻柔,但捏骨实际上一个复杂的过程,要将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,一般情况下会痛。
秦誉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意,一边心不在焉地为她慢慢捏拢,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。但是,半天过去了,竟没有找到?
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,以至于手上的感觉迟钝了?秦誉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,努力地在她的尾骨周围又细细游走一番,仍然一无所获。
说不定是肌肉组织挫伤?
想到这里,秦誉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,紧接着又觉得不对,若是软组织挫伤,患处周围必有青紫斑淤,但是,李菊花的尾骨周围的肤色却白皙如雪,没有一点组织挫伤的迹象。
秦誉心想,看来这娘们儿是钱多了烧的慌,稍有点不舒服便受不了,不扔点钱心里不舒服。
“看起来问题不大,嫂子。”秦誉缩回双手,“没有发现裂缝,我用艾条给你灸灸,晚上应该就能翻身了。”
李菊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,嗓子里喘着粗气,含混不清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听说一把骨要是裂了,若是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,弄不好会瘫痪!你既然已经来了,就替嫂子好好捏捏,完了嫂子好好答谢你。”
说到这儿,她顿了顿,又气喘吁吁道:“再说了,过段时间,你二宝哥就回来了,我这样躺不得卧不得的,到时候也不成事啊!”
李菊花最后这句话带有极其强烈的暗示,可惜,秦誉正在想事情,根本没留意她赤裸裸的暗示。
秦誉还在怀疑自己,兴许刚才从侧面捏的,角度有些不对,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后面,呵呵,既然你不怕难看,老子堂堂七尺须眉又有何惧?
于是,秦誉说道:“嫂子,那就请你再转一下方向,我从正后面给你捏捏看。”
“嗳……”李菊花软绵绵忙不迭地答应了,趴在床上原地转了半个圈,利利索索地把柔嫩白皙的屁股转了过来,正正面面地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秦誉。
秦誉不看还行,这一看之下脑中嗡的一声,仅有的丁点定力瞬间便荡然无存。一阵心跳气喘浑身发热,心里暗骂一句却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调整心绪。
绝不能让这烧包娘们看扁了自己。秦誉一横心,硬抻着嗓子,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:“嫂子,你是不是想嘘嘘?”
李菊花再不掩饰笑道:“傻样,嫂子是想吃肉了,”
到了这个份上,秦誉终于有些明白过味了,这娘们看病是假,想要自己的童子身是真。
“这里没有啊!”秦誉更加镇静,继续兜着圈子插科打诨,“要不我去厨房找找看?”
“小王八蛋,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?”李菊花急坏了,吼道:“你要把嫂子急死?”说罢,竟是一个翻身,白皙的手便抓向了秦誉胯下。
这时,李菊花媚眼含丝,也没了任何的遮拦,嗔声说道:“没想到你小子本钱倒是足的很呐!快,嫂子要的就是这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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